【庄赵】请君入瓮

@楼诚深夜60分  关键词:浅尝辄止

赵启平是个可爱的小伙子,却不是个可以爱的小伙子。

这么多年来,庄恕眼见着他身边的男朋友女朋友春天的韭菜似的一茬一茬地换,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。 

他真想颠颠跑过去挂号排个队:赵医生,啥时候轮到我啊?

当然,只是想想而已,有贼心没贼胆,说的是庄医生本人了。那也是,小师弟一口一个“师哥”亲亲热热的考拉一样挂你身上,你怎么好意思劝人家一起敦敦伟大友谊?我把你当兄弟,你却想睡我? 

医院里的八卦小分队盛传,庄医生这么些年“守身如玉”,是因为放不下心中白月光——外国前女友。赵启平蹦跶到跟前,悄咪咪告诉他这个消息,眉眼带笑,龇出一口小白牙。庄恕被这笑晃了心神,内心哀嚎:可拉倒吧,还白月光呢,每天一小太阳在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燥得我都快融化了。


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赵启平的,庄医生说不清。

或许,是这小家伙拉着自己衣角求饶的时候,“我的亲师哥啊,你不帮我整理资料可就真没人管我啦!”或许是他完成一台高难度的手术后疲倦又得意地挑着眉的时候,“来来来,今晚跟着师弟撸串去。”又或许,只是那天阳光正好,赵启平在楼道间掐灭一根烟然后餍足地伸了个懒腰,白大褂上的胸牌不经意晃到了对面人的眼。

什么时候爱上赵启平的,庄医生却很确定。

抑郁的日子里,那些辗转难眠的晚上,一通通及时又不刻意的电话才让他发觉尚处人间。“师哥,我睡不着,陪我聊聊天吧。”从此,疲惫却无处泊岸的灵魂找到了港湾,爱是哲学的悖论,赵启平却是永恒的真理。


“借你的地方睡个午觉啊。” 

赵启平招呼也不打,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,栽进沙发里不动弹。

“自己办公室不能睡?”庄恕习以为常,头都懒得抬,“又被院长抓住小辫了?” 

赵启平轻轻“哼”一声,一骨碌爬起来气鼓鼓地盯着师兄:“又有女患者来堵门,院长知道的话还得拉我做检讨,这都第几回了,能怪我么?” 

庄恕停下笔,想说点什么却还是真是开不了口,只好避开对方视线假装看文件:“行了行了,快睡吧。” 

确实不能怪你,你只站在那里就是对广大男性群体的无情鞭笞。 


眼看快到点了,赵启平还瘫在沙发里睡得香甜。关爱心上人虽重要,职业精神不可抛,庄医生起身,走上前去:“启平,起来上班了。” 

那人一动不动,睫毛都不带颤的。

“启平?”庄恕小心翼翼地戳戳他脸蛋,嘿,一点反应不给。 看来是这两天连轴转真给累着了,庄医生有些心疼,打算干脆放他再睡会儿,刚要回座,突然福至心灵:美人酣眠在侧,是不是代表可以“上下其手”? 


不行,趁虚而入,太龌龊!

庄医生心里唾弃自己,盯着那张安睡的小脸却又移不开眼。

毛茸茸的眉,深邃的眼窝,挺直的鼻梁,然后,一张略微起皮的嘴。 

“平平?” 

嗯,没打人,确实睡着呢。


等他确实碰上了那双觊觎已久的唇,温度传递,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——庄医生像只受惊的兔子,跌坐在地上,神思恍惚。

“怎么着啊,浅尝辄止,欲擒故纵呢?”赵启平笑嘻嘻地一个激灵爬起来,单手勾过师兄的脖子,看着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的庄恕差点笑破功,“你这开窍开的够晚的啊。”

庄医生瞪大眼睛,脸红的速度堪比遇上强酸的蓝色石蕊试纸,一半是急的,一半是羞的。刚要开口解释,一条灵巧的舌就钻进他口腔,突破牙关,在上颚的后端痒痒的刮了一下。

手术室里素以手稳闻名的庄教授,此刻手抖得像筛子。

“什、什么意思啊?” 

“还敢叫我平平,你也不怂嘛,胆子不小!”答非所问。

赵医生捧过那张大脸,亲昵地用鼻子碰碰对方鼻尖:“你先亲我的,得对我负责。” 


坐惯了了高铁的赵启平眼见庄恕这小破三轮终于上路了,顿时有种“吾家有儿初长成”的欣慰感:同志们,只要有耐心,锥处囊中,不怕戳不穿啊! 

肥水不流外人田,师(便)兄(宜)不给旁人捡。

那可不,好大一便宜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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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式改的我要炸了 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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